“怎么了?”
“兔子!”
厄休拉抬起了脚,那只她在出发前放生的黑色垂耳兔正扒在她的小腿上。
“什么时候?”看到这一幕,艾瑞克不由皱起眉, 他完全没有察觉到一丝的这个小生物到来的动静。
“就刚刚, 突然脚步就沉重了。”厄休拉踢了踢,然而这只兔子非常顽固,根本甩不掉,而且由于她并没有从对方身上感觉到恶意, 所以也不好直接使用暴力。
“这只兔子?”艾瑞克站着看了一会, 说道:”好像和前面的那只花色不一样, 你的衣服……咳, 我不好蹲下凑近, 辛苦你先把它拽下来了。“
“这身是你变的……”厄休拉翻了个白眼:“你当时要变一身裤装礼服不久没事了, 非要搞得这么花里胡哨。”
在艾瑞克自知理亏的致歉中,厄休拉直接蹲下, 把兔子一番又揉又搓后, 转移到了手上。
“喏~”她举起兔子,给侦探先生看。
“果然不一样。”艾瑞克指着这只兔子的耳朵:“它的耳朵比上一只圆一些。”
厄休拉怀疑地打量这只兔子, 没看出所谓的圆了一些是圆在哪里。
“啧,说起来, 厄休拉。”艾瑞克沉吟了一会, 开口道:“你前面是不是有怀疑这个兔子是里伦敦。”
“啊,是有这么一回事,但是后续的发展不是……”厄休拉晃着兔子:“等一下,你这是是什么表情。”
“我觉得你的想法可能没错。”艾瑞克难得露出了纠结的表情:“当然,我的推理可能也没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