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应当就是他们最终的安排了。”艾瑞克对厄休拉说。
“谁?”
女巫小姐明知故问道,她和艾瑞克几乎是并肩走在被那些树枝和藤曼搞得崎岖不平的路上,在向既定的目的地前进时,他们第一次一起探案的场景似乎在这一刻重合了,那时候的小福尔摩斯先生可没有这么体贴,实质上是个体力废的厄休拉往自己身上砸了一打加成魔法,才勉强跟得上被案件完完全全吸引了的半精灵。
“反正没有迈克罗夫特,他最多安排了这场盛大演出的舞台,作为后勤人员,啊,那个词怎么说得来着?”
“剧务?”厄休拉踩碎了一条试图偷袭她的黑色藤曼,又顺手烧掉了一片和金色树枝纠结的带刺的枯枝,算是看在发冠与她十几年为伴的“情谊”上,为它减轻些压力。
“为什么这么说?”她颇为惊奇地看了对方一眼:“在我心目中,迈克罗夫特可是策划的角色。”
“因为他懒!”年轻的侦探毫不客气地吐槽着自己的父亲:“年轻是时候就这样,比起满足天生的好奇心,他更害怕麻烦。”
哦,是了,是她忘记了,这位被福尔摩斯亲口承认观察和推理能力高于自己的先生,是一个在安乐椅里的侦探。
原著怎么说来着?
“……要他检验一下自己的解决方法行不行他都不干,宁可给人说他错,他都不愿意费事来证明自己对。”(引自《希腊议员》)
厄休拉小声念叨,引来对方儿子的一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