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如此……不对,重点不这!”华生医生想到了福尔摩斯兄弟两的性格差异恍然大悟,不过他很快意识到话题好像扯远了。

“你还没告诉我厄休拉为什么要去火车站。”华生医生指了指报纸说:“是因为艾瑞克要逃离伦敦,厄休拉就跟过去了?”

“……并不是。”福尔摩斯表情复杂地看了一眼对自己侄女的这种“不正常”行为接受非常良好,一点也没觉得哪里不对的华生医生。

“是她想走。”

“为什么”华生医生满脸写着惊讶:“有错的难道不是艾瑞克吗?而且如果厄休拉想走,不会不和我道别的,她不是这种性格。”

“啊,对了,你跟丢的意思是,她上火车了吗?”

“她和别人走了。”

“谁,男的女的”华生医生警觉。

“几位女士,虽然我没靠近,但是根据她们的打扮,这些女士应该是……”

“伦敦女巫协会的高层。”

一个年轻的男声抢过了话尾。

艾瑞克一副比福尔摩斯最邋遢的伪装还狼狈的样子走进了客厅,后跟着的是房东太太的惊呼声。

“就在刚刚她加入了协会,还给我送了一封完全女巫式的复仇信。”年轻的侦探把信递给了自己的叔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