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绝对不可能复活。”他用手杖挽了一个花,表情神采奕奕起来,福尔摩斯先生的兴致显然完全被挑起来了:“是追随者吗?还是继承者?”

“这个不清楚,反正是有这样一个人。”塞壬耸耸肩。

“……”不是,那个名号难道不是艾瑞克为了甩异星的锅瞎编的吗?别人就算了,为什么你们常春藤号上的家伙也这么配合。

“那个……其实我一直很好奇。”厄休拉想了想,决定从当事人了解第一手消息。

“您为什么会突然和那个教授在瀑布上打起来。”她直接问了福尔摩斯先生。

“这点我也非常好奇,他当时突然赤手空拳地扑上来的时候,我以为他疯了。”福尔摩斯先生很坦诚地看向厄休拉:“可能是情绪的突然爆发毕竟当时他的事业和党羽完全被我毁了,他就如同过街老鼠。”

“你不必考虑那位罪恶王国的拿破仑身上可能会发生超自然现象。如果他有这种办法,就不会只是让他的部下用气枪来狙击我了。”福尔摩斯先生耸耸肩,然后转向华生医生笑了起来。

“啧,真有意思看呐,华生,不久之前我还在感慨自从莫里亚蒂教授故世以后,伦敦变成一座索然无味的城市。”

“而现在就有人想用他的名号给我提供新的乐趣了。”

福尔摩斯顶着华生医生不赞同的目光,问塞壬:“特洛伊木马您为什么会想用这个形容。我觉得应该不是因为鱼肚子藏人和木马藏人的相似之处吧这件事吧。”

“当然不是!我这么说是因为这是另一场海伦之战。”塞壬抱着胳膊站着。

“呃……”福尔摩斯先生听了塞壬这么说像是想到了什么。

“雷斯垂德!”他突然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