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种被围观的压力下,当事人依然淡定。
“您说笑了。”菲利普船长摇摇头:“即使我是船长,也不可能命令船员去窃听去谋杀啊。”
“如果是普通船员确实不会。”福尔摩斯先生点点头:“但是他们是吗?”
“虽然都是在海上讨生活的人,可从海盗转业的水手和普通水手还是有一定的差距的。即使历史上对于这点含含糊糊,出了一大批类似弗朗西斯·德雷克这种人物。可这毕竟是稍微需要批上一些文明外衣的十九世纪了。”
“英格兰勋爵和私掠许可证毕竟已经是过时的东西,哪怕有着证件,从合法到不合法,堕落成海盗也只是一个念头的事情。”
“您是说……”伊芙·波顿激动道:“我父亲是因为发现他和海盗有勾结才被谋杀的?”
厄休拉抬起头注视着那位激动的夫人,到底是哪里不对劲呢?
“您刚刚说您父亲给您说,曾经的菲利普船长想和他合谋通过沉船来获取宝石?”厄休拉提问道。
“没错。”伊芙·波顿咬牙说。
“您知道如果发生沉船事件的话,船长是会最后登船的吗?需要为船付全责,“船在我在,船没我亡”这句话可不是空话。”
“沉船以后哪怕全员逃脱,他也要上法庭的。所以……”
“菲利普船长,您可以告诉我吗?您为什么要告诉船长您的谋划,还有作为曾经的红宝石号的大副的您,明明应该前途受损,为什么还可以成为这艘船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