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妮小姐却提出既然不能乱走动,他们不如到一个房间去,开降灵会探讨案情。

“没准在警察来之前,我就通过召唤亡灵找到凶手了呢!”她这样说。

除了华生医生和纽特夫人外,在场的人纷纷赞成,保持沉默的厄休拉和艾瑞克对视一样,果断随大流点头。

“你又相信了?”安妮小姐挽着厄休拉胳膊啧道。

“我只是没见过。”厄休拉巧妙地说。

“哼,我会让你见见的。”

“可安妮小姐,你是什么时候变成的女巫的?”

“我一出生就是!你看到我的红发了吗?这就是女巫的象征。”

厄休拉觉得对方只是觉得好玩罢了,可能还有中二期和潮流的影响?这两年伦敦非常流行塔罗牌算命什么的,别说有些夫人小姐了,不少男士都热衷搞一些奇奇怪怪的俱乐部与社团来研究神秘学。

科学在在初步发展阶段往往与神秘学相伴,如果我们仔细翻找19世纪以前西方那些为科学进步做出贡献的著名人物的生平,往往会发现,由于时代的局限性,他们大部分其实并没有后世人们印象里的那么“讲科学”。好一点的也是亚里士多德的自然学说的追随者。

降灵会这种在厄休拉看来算瞎闹腾的东西,在其他人眼里可能是有很大的可信度。

“我需要拉上窗帘。”安妮小姐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