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是为了提醒我们一些事。”
“比如?”
“我不知道。”说完这句话以后,他又抿住了嘴。“我只是有预感。”
“……”厄休拉故意流露出略显尴尬的表情,没有说相信也没说不信。
还好这只舞结束后,乐队总算打算休息一下了,她被卡兹曼先生送到座位旁后,托着腮看对方仪态极其端正的背影,眯起了眼。
“我就说,卡兹曼先生是个好舞伴吧。”小福尔摩斯在送了自己的舞伴回休息区后,将自己重新扔到了厄休拉旁边的椅子上。
他的情绪高扬,声音充满快乐。
“说的是你的功劳一样。”
她没好气地吐槽,目光停留在三三两两停下来休息的人群身上。
红发的少女在和其他年轻人笑闹,法国青年找上了一位看起来有些高傲的褐发姑娘在献殷勤,金发少年则跑到乐队那边向指挥说些什么。
一本正经的卡兹曼先生坐到了那些看起来就很事业型的男士间,紧抿嘴唇,在看起来还是很严肃,比那个据说也是学者的老先生还严肃。年纪较长的夫人们则面带剧烈运动后红润,用手帕轻轻擦拭额头和脖颈上晶莹的细汗,慢慢摇着扇子,窃窃私语着。
厄休拉用手比了一个画框,将这幅舞会间隙的众生相框了进去。
“有点油画构图的味道了。”她想。
“刚刚那位和我跳舞的夫人名字伊芙·波顿。”艾瑞克还在继续自顾自地说着:“伊芙这个名字算常见吗,我记得我有个远方姑姑也叫这个。”
是那第一对密谋的夫妇!听过这个被那位丈夫叫的名字的厄休拉,放下手,总算转过头去给了笑眯眯的小福尔摩斯一个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