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大家都聚集起来了,聊聊天,跳跳舞热热闹闹的,不好吗?”

“所有人?”

“几乎是所有一等舱的乘客了。”他不紧不慢地落后厄休拉一步,跟着她走进这个不小的活动室。

“一旦有了努力方向,戴纳小姐就会是个非常有行动力的姑娘。”

“……”好了,没错了绝对是他引导的了,也许一开始人家小姑娘只是想几个年轻人自己热闹一下,可没想搞这么大阵势。

“你可别这样看我。”艾瑞克说:“我发誓我只是在她大发感慨,表示想念伦敦的舞会的时候,提醒了一下船上也是有乐队的。”

“搞成这种情况,完全是杜兰先生撺掇的。”他拉着厄休拉找了个角落坐下,带着笑悄声说。“还有那个理查德·卡兹曼先生,他也提了很多建议。”

“比如明天晚上,他们可以还要挪到甲板上继续开舞会,说真的,没看出来那位严肃的卡兹曼先生居然还是个爱跳舞的家伙。他非常积极地表示,难得到海上,我们大可不必拘泥在房间里,应该来场甲板舞会。”艾瑞克的视线越过厄休拉的肩膀,看向那位主动参与舞会组织的先生,他现在在和一位年纪稍长的夫人随着音乐跳起华尔兹,舞步娴熟,是个高手。

“就算如此,你和我坐在这里也得不到什么有意思的消息。”厄休拉依然一副不近人情的模样。

“不,当我和您跳过两场之后,就可以安心进行其他社交活动了。”他很快移回视线,将目光转向其他在舞池里面活动的人,语调轻松的说。

话是这样说的,可艾瑞克借着和她这个已经广为人知的被献殷勤者坐在一起这个由头,不仅仅错过了第一首舞曲,第二首也在他凑近后的窃窃私语中晃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