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真是来表白的,厄休拉。”小福尔摩斯将发带展开绕在了手上,向她展示道。“看,没有机关,就是单纯的还你的发带。”

“哈?”厄休拉在反复确认小福尔摩斯的表情之认真后。回到椅子上,脸上带着困惑的表情。

“为什么?”她百思不得其解。

“也许是一见钟情?”小福尔摩斯也坐下来,这时候舞台上正好演到那位被抛弃的贵妇向即将被欺骗的农家女孩唱起了,大意为这是个恶棍,负心人,不要相信他的咏叹调。

厄休拉偏头看向艾瑞克,勉强扯起一个笑容。

“你是那个天真的农家女孩吗?小福尔摩斯先生。”

“不,厄休拉,照现在的情形,是他将我看做为马塞托(农女的未婚夫)了。而他自己才是一个唐璜。”艾瑞克指着台上满不在乎,继续占已经订婚的农家少女便宜便宜的唐璜比喻道。

“可他不是圣骑士吗?”厄休拉干巴巴地问。“猎人会喜欢上自己的猎物吗?我们又不是在演什么狼爱上羊。”

“那是在里世界,表世界的他是一位伦敦社交界有名的花花公子。”小福尔摩斯说。“这个人设就很像喜欢搞这种戏码的家伙了吧。”

“一个喜欢看唐璜的花花公子,真不会觉得这个故事在骂他吗?而且,这个人设和圣骑士的精神不符吧?”厄休拉突然起了兴趣,感觉是好矛盾的一个人。

“华生小姐。”艾瑞克突然严肃地说。“对一个人的好奇可是恋爱的第一步。”

厄休拉翻了个大大的白眼。“那是指好奇心带来的吸引力。很可惜在大环境中,男色本身的吸引力不如一杯没有因为航线过长而发霉的绿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