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不,科学就是科学。这个是另一个案子的证物,昨天晚上雷斯垂德送来的。”福尔摩斯收起散落在小桌上的塔罗牌,放进盒子里。
“那我们今天还去别的地方。”华生惊讶道。
“因为这件案子靠我自己解决有点麻烦,所以我需要一个这方面的专家帮忙。”福尔摩斯十指交叉,放在下巴上。“走这一趟既可以增添一些奇特的乐趣,又能接到我们那位专家。一举两得,完全不耽误时间。”
“是什么专家让你这样重视,还需要亲自跑一趟。”华生笑道。“一位隐居乡野的老教授?”
“并不是,对方你也认识。”福尔摩斯卖起了关子。“而且比起我来说,你应该更熟悉。”
“到底是谁,我可想不出我有认识这样一位精通塔罗牌的人。”
看够了华生医生纠结的表情,福尔摩斯点了点桌面,总算开口道:“华生。”
“嗯?怎么了福尔摩斯。”
“不是在叫你,我亲爱的朋友。我是说那位高人她叫华生。”
“她?”医生注意到这个代指女性的发音。“是一位和我一样姓的女士。等会,福尔摩斯,你不会是在说。”
“是的,就是厄休拉·华生。医生,没想到吧,你的侄女可是一位货真价实的擅长占卜熬药的女巫。”
“你是在消遣我吗?福尔摩斯。”华生有点生气了,女巫指控在这个年代依然是很禁忌的事情。“这种事情不能随便开玩笑。”
哪怕伦敦这样的大城市风气是沉迷吉普赛的占卜屋恋爱水晶一类的,也不能改变一些封闭地区依然对被污蔑为女巫的女子的排挤,即使从欧洲最后一位被推上火刑架的女巫算起,魔女狩猎活动已经停止了一百一十三年,这个时代的欧洲却没有放开对女性的束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