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我下意识地想要挣脱的前一秒,太宰治轻声道,“这是我和兰堂……不,兰波先生对上的时候留下的那道伤?那时候的确有些冒进了,明明应该有更好的办法的,真是难堪,这就是经验不足所带来的问题吧?真是毫不留情的一堂课呢。”

入手处是一道与旁边略显出几分差异的旧伤,但哪怕时隔多年,那道伤口依旧兀自存在着,像是在彰显着往日存在的痕迹。

我顿了顿,又猛地捉住了他的手腕,解开了上面的绷带,扫了一眼他的脉搏处。

这里反倒没有什么明显的伤疤,只有几道看不出到底是多久以前的纹路交叉重叠在一道……大概是很多年前留下的印记了。

太宰治小声道,“这都是……很多年以前留下的了,在我得到书后,就再也没有尝试过了。”

我真是差点没被他气死,尤其是这家伙还在那边期期艾艾地试图以此跟我说明放养也是一种教育方式的时候,我感觉光掐他已经解不了这口恶气了,干脆把他的手腕扯过来,一口咬在了他手腕与手掌的交界处,成功让小泥鳅怪倒抽了一口冷气。

就在这时,对方的音频又接了过来,我下意识地想要松口,却被太宰治直截了当地用空着的那只手按了回去。

我:???

“太宰先生,这里的地下室是空的……其他地方也都没有藏匿着什么人而留下的痕迹。”

太宰治用一惯清冷的声线应了一声,难得耐心地询问道,“敦君,你觉得在这样的夜晚,尤其是在知道港口afia可能正在追捕他们的当口,为什么他们会选择分散开呢?尤其是在你刚刚的搜查中,你应该能看出这是一对情侣在进行共同作案的迹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