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对没有。”太宰在再次飞速否认后,又像是犹豫了片刻,放缓了手上的动作,不太确定地补了一句,“可能是……诈骗?恐吓?”
“……你终于走到这一步了啊。”不知为何,我竟有种莫名的感慨。
他委屈巴巴地回答我,“因为对方也不是什么好人?如果是正常交易的话我也不至于这么做啦。”
“如果是这样的情况的话……做得好。”我想了想,不太确定地多问了一句,“次数呢?我是说全部。”
太宰诡异地沉默了许久,突然放下手,越过我的手臂握住了我正拿着的杯子,“再不喝要冷掉了,要解酒的话还是现在喝比较好。”
好生硬!所以说是哪怕概括的说一说都没办法出口的程度吗?!法外狂徒竟是你!!
眼看着再不把他拦下来他都想着要在岔开话题的同时顺势喂我喝水了,我非常感动并且十分抗拒地死死握住了杯子,“你给我差不多一点!我只是头疼又不是还醉着!”
“啊,所以,果然还记得吧?”太宰松开了手,在我的耳边低声笑了笑。
其实已经想起来昨天晚上大概是我一路都死死抱着人家腰蹭回来,甚至连水都是要对方喂的我目死了那么几秒,紧接着以一种自暴自弃的语气问他,“你这有我可以穿的衣服吗,我想去洗个澡。”
他斟酌了片刻,放下了手,谨慎地回答我,“有,是全新的,内衣也有一次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