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是我现在头疼的快要裂开了,其次这压根不是我的床,与此同时我很肯定我从来没有梦游的习惯,更不可能梦游到给自己开间房!

在我揉着太阳穴的间隙,我四处打量了一番,意识到自己应该是在间陌生的房间里后,断层的记忆也逐渐随之回笼了。

我:“……卧槽,我说了什么?”

我没记错的话,我昨天先是说了太宰像首领宰,然后又说了首领宰像寡妇……救命,我现在跟他说我昨天是喝醉了在胡说还来得及吗??

还有他昨天跟我说的话……

我冷静了片刻,确认了一下自己穿着的还是昨天的衣服,只不过原本穿着的外套被放在了床尾后,深吸了口气,强忍着头痛走到屋内的窗边,拉开了窗帘,打开窗户往下看了一眼。

……嗯,还挺高的。

跳窗逃跑这招看来是行不太通了,那现在就只能装断片了吧……

不过也不能全说是装的,毕竟我是真的不太记得我是怎么过来的了……

我最后的记忆差不多就停留在我终于意识到自己离彻底趴下不远了,因此不得不心不甘情不愿地认输的当口……

再往后的话,饶是我拼命回想,这会也只能零散地记起几个路灯的剪影,以及……不,那一定是错觉,拜托了,必须是错觉!

在趴在窗沿上叹了口气后,我抬手拉上了玻璃窗,一转身就对上了一双熟悉的鸢眸。

“……你怎么进来都没有声音的?”我装作我没有被吓到的样子,在顿了片刻后,心虚地扣上了窗户上的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