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不是吗?”调酒师将木梨真弓要的酒放到了她面前,只见她拿起酒杯,皱了皱眉,“可是他上次明明——”
“什么上次,别上次啦,快喝你的。”我抬了抬她握着酒杯的那只手,看着她给自己灌了一口,“我是很认真的在郁闷好吗!”
她调整了下坐姿,懒洋洋地问,“行吧,那你们是因为什么闹掰的?”
我这下可算是被问到了,在斟酌了片刻后,决定笼统地总结道,“我觉得他……太自负了,有什么事情都喜欢自己一个人去解决,真的,有点不爽。”
“那你跟他直说不就好了吗?”她理所当然地回答我,“以你们的关系,这么做也无伤大雅吧?”
问题在于,我冷静地沉思了一会,按太宰那个别扭到家的性格,除非每次一有事我就按着他让他跟我老实交代,否则让他想什么说什么不如杀了他……而且我也不可能次次这么做啊,我又不是控制狂!
眼看着我的酒也被放到了我的面前,我举起酒杯,略微抿了一口。
“而且,你要这么说的话,你不觉得大家都这样吗。”木梨真弓撇了撇嘴,“自负什么的,你要告诉我你没有吗?稍微有点自觉可以么,东大才子。”
我被她梗了一下,一时间竟真的有些无言以对。
不得已,我只能掩饰性地再喝了一口冰凉的酒液,把话题转移到了自己需要补的手续上。
她听完我需要补交手续的前因后果后,沉吟了一会,“如果是这样的话,你其实不用那么麻烦去补交手续……如果你能拉得下脸来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