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考虑到警局离这顶多也就只有几个街区的距离,我实在难以理解这家伙哪来的big胆,最后思来想去也只能归咎为‘世界的参差',在他被松田阵平拎下去的时候气鼓鼓地瞪了对方的背影两眼,又心疼地摸了摸我的包包。

倒不是说我在心疼钱,只不过我是比较恋旧的类型,这个包包我都已经用了快两年了,怎么都没想到居然会折在这里。

毕竟是被现役警官抓了个正着的现行犯,没有什么需要推敲复盘的地方,我做笔录的时候几乎没花什么功夫,待了一会便被允许回去了。

就在我蹦蹦跳跳地走到警局门口时,松田阵平在我身后叫了我一声,“等一下。”

我闻声回头,就见到他手里拎着医药箱,示意我坐到旁边的长椅上。

“如果让你带着伤回去,以后我要是见到我的导师,他肯定又会怪我不爱护同校后辈了,我可不想给他唠叨我的机会,你不会想要恩将仇报吧。”松田阵平那么说着,又拒绝了我给自己上药的提议,“哪有帮忙只帮到一半的道理,坐好别动。”

他半蹲在我身前,熟练地拿过消毒喷雾,往我的伤口上喷了几下。

我原本已经做好了在学长面前惨叫出声的准备,结果消毒喷雾虽然凉飕飕的,但却没什么痛感。

“看起来还挺严重,你要是自己不敢看就打个绷带吧。”松田阵平又瞄了眼我的伤处,“既然会来听我的演讲……你学的法律?”

“不,是经济……”我没好意思告诉他那天我压根不是冲着他讲了什么过去的,而是被同班同学怂恿着拉去的,对方那会神神秘秘地告诉我,这受邀次回来做演讲的学长又帅又有个性,抢位子的时候甚至差点没抢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