糟了!

该死的仙门宗派!

若不是这会儿受了重伤不然必定将天罗门这几个砸碎都给杀了,当真是该死!

想到白日里的仙门之祸,她便恼怒不已,只是她心里头谩骂着可面上却是浅笑着,伸手抹去了舒宁眼角的泪痕,然后说道:

“小师尊,一会儿我们就离开,无论瞧见了什么都不要出声,知道吗?”

随后便拉着舒宁的手往前头走去,可每走一步腹部的鲜血便会涌出来,以至于此时她的面色苍白的有些难看,好在现在是晚上别人也瞧不见,不然还真是送了破绽给他们了。

而跟着白念萝一起走的舒宁也察觉到了异样,鼻息间满是血腥味,低眸时就瞧见白念萝一直捂着腹部便知道定是受了伤。

没有开口询问也没有停下步子,只是那紧咬着的唇瓣却泄露了他所有的情绪。

连白念萝都受了伤,他真的不知道余若现在是如何了,莫非当真是如那些人说的被一剑穿心了吗?

他不敢想也不敢问,他宁愿都是与白念萝说的那样,余若是剑宗,谁能伤的了他。

就这么两人走了好一会儿后到了一处溪流边上,冰冷的水流从雪地中湍流而下。

白念萝注意到身后一直跟着的天罗门弟子并没有在跟上来了这才松了一口气,可也正是松了一口气支撑着她逃离的念头也散了下一刻她的身子一软面前一黑靠着舒宁便倒了下去。

被拉着的舒宁也在白念萝倒下的瞬间惊呼着上前搀扶,但两人仍然是跪在了溪流边上,冰冷的溪水打湿两人的衣摆同时渗入了衣裳里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