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奶奶,你带带我呗,我也想御剑。”

看着迎风而行的白念萝,舒宁伸手便拉住了她的衣裳,只希望她能带着自己去玩一会儿。

可下一刻他就瞧见白念萝朝着云竹轿里头努了努嘴,看着她的目光,大约也知道她是什么意思了。

但他真的一点也不想对余若示弱,真是不知道一会儿会发生什么。

“乖,云师不会闹你的,你就去与他撒个娇就好了。”

带着安慰的话传来,舒宁看着白念萝的目光又回头去瞧了瞧正在饮茶的人,好一会儿后才将目光放回到了白念萝的身上,看着她点头,也只能将身子收了回去,最后只能看着白念萝御剑离开。

直到前头已经没了人影,他还是瞧着,瞧了许久才将视线收了回来有些失落的靠在了软塌边上。

寂静的云竹轿内只有清风吹过轻纱留下的声音,也在这时他将目光放在了余若的身上,见他正侧着身子,一副悠闲自得的模样,在心里头纠结了好一会儿。

节操和御剑,御剑和节操,心累。

在心里头又叹了一声气后这才起了身坐在了余若的边上,侧眸时看到余若的目光落在轿子外头,而他白皙的颈项就这么明晃晃的映在眼前,舒宁一眼就瞧见了上头有几道浅浅地抓痕。

看着上头的抓痕又忆起他背脊上留下的抓痕,面色都红了起来。

不就是接个吻嘛,又不是没有过。

在心里给自己打了气后便伸手拉了拉余若的衣裳,看着余若转头看向自己,舒宁再次轻声叹气。

“怎么了?”

在舒宁叹气的时候面前传来了声音,他听着余若那低低地询问声忍不住想将人按到水里头,溺死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