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若看着瞪大了眼的舒宁,伸手轻抚他的双眸,好一会儿才低低笑出了声。
“看来真不是好词啊。”
说完后便又俯身到了舒宁的颈项边,看着他白皙的颈项便要咬下去,可随后便听到耳边传来的声音停下了动作。
“爹爹。”
舒宁侧着脑袋半阖着眼低声说着,唇瓣被紧咬着染着一丝血渍,而他眼中带着一丝窘迫,就连他的面容上都带着诡异的红色。
“是爹爹的意思。”
为什么这个词喊出来这么羞耻啊,有什么区别吗?不都一个意思嘛。
没来由的就觉得有些羞耻,以至于舒宁被余若压制在桌面的手指都微微曲了起来,双眸更是不敢去看眼前的人。
余若听着舒宁的解释抬起了头,在看到舒宁满脸通红的模样笑了起来,绝美的容颜在这浅笑之中显得更是精致动人了。
“徒儿见小师尊也累了,今日便算惩罚过了,可若下回在不好好吃饭,徒儿还会动手,知晓了吗?”
说完后,余若便伸手将人从桌面上抱了起来再一次坐了回去。
舒宁的长发顺着桌面快速滑落在了背脊上,银丝碎珠传来了一声清脆的碰撞声,下一刻便随同墨发一同垂落在了身侧。
而他的衣裳也在这时被穿了回去。
舒宁瞧着突然就收了手的余若,虽然松了一口气,但仍然有些好奇。
孽徒是大发慈悲收手了?还是又有别的什么预谋,我怎么觉得这么不安呢。
不过今天发过神经了,晚上应该不会在闹了。
这t药师也不给他配个药,每天都要发一次神经,天天这么闹谁受得了啊。
不行,明天一定要让药师配点药,这脑子在不治怕是不行了,以后会不会突然就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