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心琳挽起了自己的袖子,露出了一片片棍棒打出的伤痕:“我这一身伤疤,可都是她司徒心嫣打出来的。您明明清楚明白,却装聋作哑,任凭司徒心嫣欺我辱我,这就是所谓的待我不薄?”
尖利的嗓音撞破了一室寂静,在沉闷的夜空中,无端让人心中发凉:“我好歹也是个天家贵女,可是呢?”
柔平郡主的声音突然轻了,呆呆地望着前方不知在想着什么,接着猛然拔高,指着嘉泰郡主看着二皇子妃,眼神中充斥着不顾一切的疯狂:“她把我当成了什么?每日让我给她端茶送水,用膳时我要站在桌子边伺候她进食,就寝时我还要拧干帕子服侍她净脸。在这个皇子府,我过得比最低贱卑微的婢女还要不如,这就是你说的待我不薄?”
似乎是觉得不够,柔平郡主瞪着嘉泰郡主,直接将自己的亵衣褪了下来。
十一皇子大惊失色,匆忙转身朝着前方走了几步。
柔平郡主里面只穿了一件粉红色的肚·兜,她背过身将自己的背部展现给徽宁郡主:“今天我不过就是打碎了嘉泰的一个茶杯,她呢?她抄起竹棍就朝着我的脊背打来,我还不能反抗,只能忍受着。”
柔平郡主穿上衣服,看着徽宁郡主,笑了:“徽宁,你说我报复她,难道做错了吗?”
徽宁郡主看着柔平郡主,眼泪不知为何就落了下来:“柔平”
二皇子妃看着柔平郡主,高高在上地厌恶道:“这不过就是你的命,卑如草芥,天生就要低嫣儿一头注定给她当牛做马。你好好忍受就可以了,却试图反抗,简直是痴心妄想。”
徽宁郡主听不下去了,不顾礼仪忍不住打断:“皇伯母。”
“命。”柔平郡主嗤笑道:“是啊,这是我的命。我如今输得心服口服,但是——”
柔平郡主抬眸扫过二皇子妃,嘉泰郡主:“你们想要借此折辱我,想都别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