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药师竖起玉箫,刚起一个调,“biu——”一声,难得破音。

他一手捂着肚子,脸色极为难看。

王怜花笑得打跌,结果也岔了气。

铃铛捻走黄药师穴道上的针,手放到他背上注入内力调理,语重心长:“你怀孕了,该好好休养,不要动怒。”

黄药师一眼瞪过来,眼刀子使劲往小姑娘身上扎,脸色倏地一变,腮帮子疼痛地收缩。

“都说啦,不要动怒,会动胎气的。心平气和,心平气和。”

黄药师:对不起,我看到你眼底藏的幸灾乐祸,就心平气和不起来。

“咳。”

为了好朋友着想,铃铛决定暂时背对他。

转头看王怜花,她……呸,他正在从树上往下跳,试图手动打胎。

“我问过本地人了,普通堕胎药都去不掉,更别说你想用摔的来造成小产。你肚子里的据说是胎气,一团气怎么形成的血肉?真奇怪。总之你别随便折腾,虽然我不是什么好人,但你是因为我才误食子母河水,我肯定会帮你一起带落胎泉回来的。”

王怜花对她眨眨桃花眼:“那我就等着小女郎的泉水了。”

铃铛把两人带到村落里,借了一户人家落脚,留下几片金叶子做住宿费,那家是妙龄姑娘,言笑晏晏说肯定会照顾好他们。

“我总觉得不对头。”

铃铛小声呢喃,决定相信自己的直觉,偷偷给黄药师塞了机括类暗器做防身,让他务必小心,这家的一赢茶水点心都不要入口,方才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