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让便让的物件?
“我绝不再去主动寻他。”
“那小姐你……”
“我亦不愿另寻他人,我还等得起,左右我已等他二十年,不在乎多等几年。”
夏韵垂泪。
保定城里和她家小姐同龄的姑娘现在都能做母亲了,唯独她家小姐,一心一意扑在表少爷身上。原以为小姐和表少爷是两情相悦,哪怕一时之间没有成亲也不碍事,左右一个名分,没想到……
唉。
几枚石子自窗外飞进,砸在李寻欢周身各处大穴。
管家先是一惊,而后了然地笑了笑,道:“少爷,老奴嘴拙,铃铛小姐那边,你自己解释吧。”
李寻欢:“……”
眼睁睁看着老管家出门,贴心地将门带上,李寻欢顿时觉得天都暗了。
他起身,整整衣服褶皱,望向从窗台上翻进来的小姑娘,温和又无奈:“可是消气了?”
铃铛哼哼:“没有!你说你和诗音是怎么回事才消气!”
她两手撑着桌子,双臂绷得紧直。
“江湖人都说小李飞刀的手握过铁匠打出的小刀,握过或白瓷或青铜或银器的酒杯,握过无数光莹压月色的柔荑,但是我晓得,最后一样是以讹传讹,你至始至终都心怡诗音,别的女人你连逢场作戏都不乐意。”
李寻欢往嘴里灌茶水,连他的心腹管家都不确定他何时回来,房间里的茶水自然不是温的,冷茶喝下去,单剩满喉苦涩,茶水该有的甘甜倒是不见了。
“你还小,不懂这其中缘故。”
他声音发闷。
“我不懂?”
小姑娘嗓音脆甜,说话糖霜一般怡人,只是,糖霜糖霜,有糖的甜,自然也有霜的扎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