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名穿着白衣黑裤,头顶上还戴着一定奇怪地白色贝雷帽的深肤色男人从航站楼里走出来。
随着男人的走动,他系在腰间的那把黑色绳索发出“沙沙”的声响。
“这边这边!”
轻浮的声音从一旁的角落传来,男人扭过头看清目标后转身朝那边走去。
“这可是我国术师几十年的心血,不要给我弄坏了啊!”
“你好啰嗦啊,上次就已经重复过无数次了。”
“那都是因为你每次都没有好好答应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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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的街道上,人流不像白天那么多,也不像白天那样步履匆匆。
下班的白领松开了衣襟,一手拎着包一手打着电话告知一起喝酒的同伴自己马上就到;
已经在家里用过晚餐了的家庭主妇牵着活泼可爱的小孩子从公寓楼里出来,准备去周围的公园散散步;
相携的年轻情侣说说笑笑地商量着什么。
穿着格纹长袖衬衣、牛仔裤,头戴一顶鸭舌的帽的女人懒洋洋地打着哈欠从公寓楼里出来。
女人正是雨宫唯,按照江户川乱步的推测,她会在今天傍晚出来去附近的便利店补充一波食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