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锖兔的话就算了,毕竟美色当前,但真的要是再有人摸她的帽子她就翻脸了!
“啧,我还差点变成人脸蜘蛛呢。”流萤一边以看淡人生的语气讲着自己的心酸史,一边担心锖兔会不会突然把她帽子扯下来。
送别了锖兔和真菰,富冈义勇认真地问道,“为什么师傅会让你也承诺?”
流萤本来想转头看向他,结果现在视线平视只能和他的腰线齐平,尴尬地回头说道,“啊毕竟最开始提出放走祢豆子的是我,出了事我必定是要承担责任的,所以在狭雾山的时候就向鳞泷先生明确地表示了这一点。”
富冈义勇沉了沉眼眸不再做声了。
回到愈屋,流萤刚要上二楼,突然想起了炭治郎,于是拐个弯进了病房。
“啊啊啊!好苦啊!我不要喝!那是毒药吧!”善逸缩在炭治郎背后大声喊道。
“愈柱大人!”寺内清委屈地跑过来告状说善逸一点也不配合吃药。
流萤刚要说什么,就被明明同样手脚都缩短了但比她体型大多了的善逸一把抱了起来。
“为什么只有我缩得这么小?!”还掉头发!流萤使劲推了推善逸。
寺内清见状立马踹了善逸一脚,“不许对愈柱大人无礼!”
流萤无语地坐在炭治郎床边看着善逸,“你这么大个人了,怎么喝药还要别人劝?”
“但是这个药真的很苦啊!”善逸泪流满面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