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还是得看医生。
而且非常非常非常需要看医生。
太宰治两条胳膊都不能动了。一只胳膊因为穿越的时候发生了一些意外,被锋利的不知名东西割伤,和布料贴在一块,伤口再不处理怕是要出大问题。
另一只胳膊则有趣许多。
在费奥多尔在他手上变回原样的时候,他第一时间伸手捞了一下,十分耍帅地想要把美人拦进怀。
结果显而易见。
脱臼了。
这场闹剧以费奥多尔推着哭唧唧喊疼的太宰治进医院为结局。
因为闹了那么一通,说好的可以让人洗去记忆的药也丢失了,太宰治手上的石膏绑了半个月也没瞧见费奥多尔提起药的事,只是定时给他注射抑制剂。
费奥多尔照顾了半个月太宰治,他联系了西格玛,在对方无比复杂的表情下回了俄罗斯。短暂的不想面对国际形势的时间里,他和太宰治隐居在某一个乡下的小破地方,每天要做的事情仅仅只有起床拿报纸牛奶,以及照顾一位两条胳膊都残废的作精爱人。
痛苦的部分下去了,作精的部分又上来了。太宰治光明正大躺平吃软饭,每天都可劲求着费佳帮他做一些白痴也能做的事情,摆着乖巧的表情做一些根本不乖的事情。
“费佳,我想吃蟹肉。”这是午饭时间。
“费佳~可以过来一下吗?我想你了。”这是费奥多尔看报纸的时间。
“费佳,你可以主动抱我一下吗?你看我胳膊都没办法动……”这是午休时间。
“费佳……”
费奥多尔放下碗,陶瓷的东西在桌面上磕出声音,破坏了一向的优雅淡定。
他面无表情:“我不爱你了。”
“没关系。费佳可以尽情恨我。”太宰治说,虽然他好像以前也说过这话,但毕竟心态完全不一样,“当然我更希望费佳能多爱我一点。不管怎样我都喜欢费佳,当然,如果今天晚上能吃到帝王蟹的话我会更爱费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