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真的很努力地给别人带去一点光了,即是自己还没有获得拯救。
“结果,”太宰又笑了一声,“他自己眼里一点光芒也看不见。”
织田作欲言又止。
“一切只不过是我的自作多情罢了。”
“不,太宰。”这次织田作干脆利落地反驳了,“既然他肯指引你,事情一定还没有坏到这个地步。你也不一定了解他的全部,不是吗?”
太宰几乎是惨笑了:“我了解他,我了解他的全部,就如同了解我自己。”
那不是散发着微光的烛火,那分明是一个深不见底的黑洞。
“他伪装地太好了,连以前的我也骗过去了。”
清酒是一杯一杯不间断地喝的,织田作一时没注意,就让太宰把大半瓶酒灌下去了。
这远远没有到达太宰酒量的极限。
但今天太宰状态不好,已经有些晕乎乎了。
“别喝了,太宰。”织田作没收了他的酒杯。
于是太宰闹了起来,一下子躺到榻榻米上,反复打滚。
“喝一点嘛,就一点。”
织田作看着小孩子脾气发作的某人,严词拒绝:“不行,你喝太多了。”
“织田作……”太宰委屈的声音传过来。
“嗯?”
“怎么办……我好像栽在他身上了……”
其实也不算坏事。织田作想了想。
太宰这样的人,能够去爱另一个人,是他也难以想象的事情。
太宰以前不是没胡闹过,甚至他很小的时候就会招惹小姐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