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作为无数次抢救生命的医疗忍者,比谁都清楚那条线。
“这个嘛……人偶尔也是有做梦和美梦成真的权利的嘛。”
阿缘倒觉得满足了遗憾,正式的、好好地同过去道别之后的人能更好的走向未来。
“至于会不会沉迷于过去之类的……这种事也不是说一两次的见面就能决定的吧?”年轻秀丽,跟忍者、跟整个忍者联军都显得格格不入的女性莞尔一笑。
“真若因此而放弃未来——那也绝不是因为过去就真美好到让人流连忘返,拒绝前进,而只是给自己的堕落找借口罢了。”
“我觉得各位忍者还不会脆弱到这种程度吧?”
纲手一愣,反射性的开口:“那、那当然!”
忍者怎么可能会那么弱呢!
不可能!
……啊不对,现在是说这些的时候么?
“再说了,比起最后的记忆是跟自己曾经心爱、敬重的人战斗,杀死他或者被他杀死,那果然还是能最后一次并肩作战会更好吧?”
阿缘收拾好自己那部分资料,起身向外走去。
“我觉得做梦也好,美梦成真也好,是属于每一个人的权利——不管是普通人,还是忍者。那么我先回去了。”
阿缘笑着从外面关上门,留下纲手一人坐在办公桌后。容貌年轻,实际年龄已经不如老年的女性疲惫的靠在了办公椅上。
“美梦成真……么。”
她说完,突然泄气了一下。
“谁又知道那究竟是美梦,还是噩梦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