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锲而不舍的豹子,挨着蹭着、嗷嗷着的要她撸上一把,让她下意识就攀握住他修长的颈,轻抚了抚,“嗯,是我说错,夫君说的都对。”
那声音……
又轻又懒。
又有几分似宠似哄的软。
事实上,晏女君也确实喜欢极了,这样挨挨蹭蹭着,仿佛在跟她求抱抱、求亲亲的、豹儿一样的大司命。
似和崽一样爱娇,却又十分不同,带有野性的霸道,不满于她无视他的渴望,又不直说,就这么咬啊、挠啊,叫她愿意把心都给他。
所以……
晏瑜在哄完撒娇豹夫君时,已经亲上这个男人凑过来的薄唇,然后……
某小就被他爹“丢”了,轻飘飘“飞”去附近的床榻上了。
晏瑜原是被分了神想看看崽儿,但不许她分神的某大司命,已经霸道的掐紧她的细腰,攫【jue】住她那既艳又亮,饱满若熟樱的唇。
而这一次,不同于以往的缱绻、缠绵,人家有“怨气”的大司命,已微重的!咬了人家晏女君的唇,咬得晏瑜本能“嘶”了一声,自被攻城略地,……
……
……
……
本是鱼水将欢。
奈何……
“君上!君上!”
来自西王母的凶叫声,那真是不达目的不罢休,“君上!……”
晏瑜:……
她微微傻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