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瑜也在看他,见他额上似还有些许细密汗渍,已下意识取出帕子,差点本能像照顾崽儿那样,给擦上去了。
但她还是及时稳住了,“自己擦。”
可某大司命能自己擦吗?当然不!
“你帮我。”把俊脸逼近人儿的老不要脸大司命,几乎要投入晏瑜怀里了,把后者差点逼退,他却一手揽住那柔软腰肢了。
“你……”晏瑜想打人,“放手!”
“擦擦我就放。”大司命讨价还价。
晏瑜能怎么办?她可没脸大庭广众下跟他打,自然粗鲁的擦上去了。
人家大司命根本不在意,要紧的是媳妇儿给他擦了,是以他那薄唇已经可疑的勾了起来,似春蕊初开,色娇却艳,让晏瑜颇觉“刺眼”。
“啊哒!”某小只则伸出小肥手想帮忙,但被他爹抓住了。
晏瑜稍收了力道,忽然问,“为什么?”就因为她生下他的崽,他便如此么?如果是这样,那……
“我好色。”抬手握住了人儿瓷白小手的容逸,他目光湛湛,眼里全是眼前人儿的倒影,清晰如画。
晏瑜:……
她真是,……
“只好你色。”顺手不着痕迹将人儿整个揽入怀里的容大司命,已在人儿耳边轻语,“初见你时,便觉得你长得无一处不合我心,那大约便是、一见钟情。”
晏瑜:……
前一刻有些恼的她,这一刻只觉得怪怪的,一种很陌生的奇怪情绪,也逐渐在她心底滋生,让她没有立即推开这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