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宋晨方却不知,对于容逸父子而言,他们之间的联系,不是单纯的血脉共振,而是能在茫茫人海中,远远锁定的血脉直联。
只是,微有疑惑的容大司命深思了一会,才被晏瑜再次唤回神,“到底怎么了?你怎么怪怪的。”
“只是觉得有些奇怪,我从前为何不能生出这种感知。”容逸坦白间,也已向宋晨方道了谢,“多谢先生。”
“不敢不敢!鄙人当不得大司命这一声‘先生’,不过是借花献佛。”宋晨方连连摆手,“这孩子,你们可要教养好。”
“学宫不收?”殷寻翼从旁笑问。
宋晨方却严肃称,“这样的苗子,已非我学宫所能教导,大司命必有自己的传承,学宫可不能误人子弟。”
“哈哈哈……”殷寻翼不觉意外,只是感叹于果然龙生龙啊,非凡的大司命,其子也注定不凡,连学宫都“不敢”收。
不过不凡的某小这会已经过了兴奋劲,又开始催他爹出去玩了!
晏瑜只能抱歉辞别宋晨方,约定午膳再见,同时也想找个没人的地方,仔细问问这个大司命具体情况。
但他俩才带着崽走出院落,一名中年教员却从外而入,并在看见两人时,神色微僵道,“两位要出学宫?”
“嗯?”晏瑜抬眸,有些不解,“并无,教员有事?”
宋晨方也从屋内走出,“棋沉,何事?”
“宋教长。”中年教员立即作揖拜见了宋晨方,“学宫外有人、闹事,与晏阁老有关。”
“打走便是。”宋晨方回得直接极了。
中年教员却不得不说,“我本有此意,但来者还带来大批王都百姓,也没进学宫来,其实也不算闹事,哎!晏阁老不妨自己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