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亮山!你莫非与晏青乃一丘之貉!”九太长老气到须发都怒然张开,宛如炸毛。
兽堂堂主就不高兴了,“九太长老何出此言?晚辈不过是惜才,再者,宗主是否有罪,尚且不明,您用一丘之貉这词,不妥吧。”
“罪证确凿的事,如何不妥?”晏悟立即帮腔,还想据理力争!
太二长老却打断道,“行了,小药你速去准备,瑜丫头是否是丹药师,晏青是否中饱私囊,为祸宗门,自有定论。”
“晚辈这就去。”药堂主领命离去。
晏悟的脸色却变了一变,哪怕他仍然坚信,晏子瑜绝不可能炼制出兽王丹,可他听出了,太二长老的话有弦外之音。
但晏悟怎么都想不明白,太二长老怎么忽然就变了立场?明明在来宗主堂前,这老货已怀疑了晏青不是么?方才,这老货也十分震怒不是么?
晏悟实在想不明白,一直旁观的顾元恒,却若有所察的看向了,方才似被苍梧宗太二长老瞥到的那辆车架。
“丫头,不请我等进去坐坐?”太二长老有心再探看一二。
晏悟却压下了心头不解,提议道,“太二长老,既是要子瑜炼丹,此地倒不好施展,不若去药堂,药鼎、火、阵法,都是现成的,也好让我这侄女好好施展!”
最后几个字,晏悟有意加重了语调,九太长老眸色微动,赞同的说,“不错,药鼎、火源和阵法,都是炼药关键,从前也不曾听说,这瑜丫头会炼丹,想来宗主堂没有备下。”
两人这一搭一唱的,分明是在说“晏子瑜若真会炼丹,宗主堂怎么从没传出消息?药鼎、火源、阵法,可不是能私设的!”
如此一来,晏瑜若说宗主堂有!那晏青作为宗主,私设炼药重物,就是犯法!如果晏瑜说没有,那她又怎么会炼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