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那个男人比我要高大很多,他站在我正前方刚好能挡住周围大部份的视线,所以似乎没有路人立刻发现我拿出了如此危险的物品。

我能感受到对方在那一瞬间的紧张,但很快他便镇定了下来,从容地笑道:“抱歉,刚刚我在开玩笑,作为赔礼,请让我请您(贵殿)一顿饭吧。”

我想了想,把枪收了回去,然后点头说:“也行,但是我不吃西餐。”

对方从善如流地说:“没问题,无论是日式、中式还是别的什么,只要你想吃,都可以哟。”

“我知道一个地方,”我转身走了几步,然后回头说:“跟我来。”

嘴角的笑意加深,男人大步向我走来,并坚持地把伞挡在我的头上。我不是很在意,既然已经淋湿了,事到如今再遮住有什么用?不过我也懒得多说,默许了他虚伪的好意。

“我知道你这种人。”

我边走边说。

“哪种人?”他低头问,声音在雨声中有点模糊。

我用可爱的营业声线说:“表面上道貌岸然,但实际上都在用下半身思考,稍微表示一点善意就认为有机可图,对于脚下的陷阱浑然不觉。”

我们不约而同地停下脚步。

-to be ntue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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