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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有事……”白锦夜注意到一旁少年不善的视线,转了个话音,“还有你徒弟在呢。”

沈风渠笑了一下,又和白锦夜道别,牵着少年回去了。

他们回到了一指峰,沈风渠在房间里还有些不适应,他想起来了之前画过的那副画,拉着少年过去看。

“你看你以前,笑起来的时候多招人疼。”

画里画的正是楚临渊,少年弯着眼眸,艳丽的脸上带着些许稚气,一身月华白袍,眼里明亮熠熠生辉。

楚临渊看了一眼,唇角抿紧了,还是有些高兴的,沉默了一会儿道,“师尊笑起来的时候才最招人疼。”

沈风渠笑了下,没说什么,每次逗这木头都感觉有趣的很。

晚上的时候,两个人又睡在一起,沈风渠能够感觉的到,楚临渊经常在半夜醒来,过来摸摸他,抱着他,反复好多次,盯着他一看便是到天亮。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眼底一圈儿淡色的鸦青。

他知道原因,少年心里愧疚,没有安全感,要反复的去确定他在身边才行。

沈风渠想办法,在他和楚临渊手腕上系了一根红线,这是命理线,只要牵着,便能感觉到对方的存在。

红线系上之后,楚临渊的情况好了那么一些,从每晚醒来五六次变成了三四次。

沈风渠有些无奈,心底又很心疼,少年醒的时候,他就会过去抱着人,久了变成了习惯,每天晚上经常滚进少年的怀里,睡着的时候手还放在楚临渊的背上。

黑漆的眼睫垂着,轻轻在少年背后拍了拍。

沈风渠在一指峰里又养了一段时间的伤,偶尔带楚临渊出去历练,都是去附近的镇子杀一些小的邪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