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倒是有些好奇……那些魔修里有些是夜行宫的,似乎对你徒弟根本不反抗。”
“夜行宫里按血脉排行,能让那些魔修信服的,唯有魔君血脉,难不成……”
沈风渠现在知道那天为何无人敢拦了,他那天没有看到太多的魔修尸体,想来楚临渊是杀了还不愿意让他看见。
不过这是楚临渊的事,他回去再跟少年算账,轮不到江翡来说。
月照剑银光毕现,沈风渠握着长剑对准了江翡,面上没什么表情,“江剑神,若是没有证据,还是不要随意下结论的好。”
“楚临渊如何,我们沧澜自会处理,不劳烦江剑神操心了。”
一口一个江剑神,直接师兄都不愿意叫了,态度降至冰点。
江翡依旧没有显露什么情绪,他是修无情道的,向来无波无澜,对于沈风渠,也是因为从小一起长大,多关心一些罢了。
更何况他既为在世大能,便要以四峰大局着想。
深褐色的眼眸里没什么变化,江翡平淡地说,“到底如何,到时偃月寺会有结论的。”
“若他真是怀有魔君血脉的邪崇,必然留不得。”
沈风渠握紧了手里的剑,他听到江翡这么说,心里窜出来一股火来,倏然笑了一声。
他用剑指向江翡的心口,眼中带着嘲讽之意,“你自诩公正,为何独独对他有偏见?”
江翡站在原地没动,看着他仿佛在看一个不懂事的孩子,“渠儿,是你对我有偏见。”
沈风渠收了剑,跟他没什么好说的,嗓音没什么起伏,“庸医自医,自欺欺人,我看你……白修了那么多年的无情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