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风渠,“……”
房间的门被合上,走廊上传来动静,然后是隔壁开门的声音,随后就没音了。
沈风渠有些后悔跟这小子出来了,又不能不管,先让那小子长长记性,他的目光落在那一身红色的艳丽长裙上,眼皮子微不可见的抽了一下。
幸亏这次只有他们两个……没别的人看见。
半刻钟后,屏风后面搭上来一只冷白修长的手,那只手把放在屏风上的长裙拿走,紧接着雪浪月华白袍被放在了上面。
沈风渠换上了长裙,红色的金纹海棠如火如荼,衬得他整张脸明艳不少。雪白的脖颈纤细宛如鹅颈,上面挂了一条琉璃珠子,像是凝在白净锁骨上的一泓清潭。
乌发散下来,小脸白净细腻,弯而翘的眼睫微抬,红裙一衬,宛如烈日骄阳一般明艳的少女。
乍一看十分让人惊艳,仔细看过去,那张脸实际平平无奇,不过唬人还是够了的。
沈风渠拿起一旁的琵琶,他穿着裙子感觉十分别扭,捏着裙角扯了扯,指尖用力过猛,直接把裙子撕碎了。
沈风渠,“……”
侧面裂出来一条缝隙,刚好能看到一双笔直修长的大腿,他把两边的布料捏住,还好裙子够长。他一手提着一手抱着琵琶,到门前松开捏裙子的那只手,敲了敲门。
门应声而开,沈风渠捏着裙角进去,里面常念胤正坐在角落里弹琴,看到他进来,目光在他身上停留一瞬,然后又低头继续弹琴了。
沈风渠没想到这小子还会弹琴,心里微微意外。
给他开门的是一名玄衣男子,男子的长相是让人看一眼就会忘记的那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