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群中的一道肥胖身影,沈风渠识海里有印象,是哪个峰里长老的儿子,叫李承德。因为天资太差,所以一直在外门待着,而且他看原着似乎有印象……这个李承德似乎是仰慕原主,所以格外针对楚临渊。
看不惯楚临渊修为极低、又没有天赋,居然能成为沈风渠的徒弟。
沈风渠不禁有些头疼,原主留下来的烂摊子,都要他来收拾。
“门规上怎么写的你们是不是都不记得了……看来沈峰主让我来的没错啊。”沈风渠搬出来自己的名讳,从袖中翻转出来一块儿令牌。
令牌是月白玉,上面雕刻着一个渠字。见此令牌如见峰主,无论是谁都不得违令。
“他是谁啊……怎么会有沈峰主的令牌……”
“我听钱师兄说沈峰主前几日新收了一个弟子,现在也在外门……不会就是他吧……?”
“为什么连令牌都能给一个外门弟子……难不成让他过来是另有目的……”
沈风渠才不管那些议论,他月牙眼依旧是弯的,只是里面没有半分笑意。
“若你现在交代了是谁让你这么做的,可以只下去领罚……若是不交代,你今日就可以直接下山了。”
那名弟子站在原地脸色苍白,又朝人群看了一眼,神情惊疑不定。
他不能下山……好不容易有入沧澜的机会,即便只是外门弟子,也比当凡人要强多了。
沈风渠可没那么多耐心,“给你十个数考虑时间,到底要不要下山,自己做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