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又怎么样!”牧求道终于受不了了,等再次被抓起头发仰起头时,他脸上混着泥土和眼泪鼻涕吼道,“都是孤男寡女、你情我愿的事儿!”
行远安抚的按了下怀中躁动的赤莲,怜悯地看着他:“阿弥陀佛,你死期将至了。”
“呸,你这小秃……”
话说一半便感到头上力道加重了些,再重一点的话头发都要跟头皮说再见了,牧求道立刻改口道:“你这小和尚莫要咒我。就算我今日技不如人,你们也不能滥开杀戒。”
世安啧了声:“说你死期将至你还不信。你被那白笙吸干了精气,马上要死啦。”
“不可能!”牧求道表情陶醉地说,“阿笙对我极好,不嫌弃我长相日益衰老过快,也不嫌弃我修行停滞不前,她待我……”
“呵,白笙怎么会看得上你。”
世安打断了他的一厢情愿,毫不留情地告诉了他真相:“她甚至不可能碰你,你所见到的都是妖术而已。而且你的日益衰老过快、修行停滞,恐怕也都是拜她在你身上施加的妖术所赐。”
“真可怜啊,又是一个被白笙的’温柔乡’给骗到的傻子。”
说到这里,世安的声音阴沉了些:“不过你偏偏又是个道士……她的口味倒还挺专一的。”
就像前世白笙所蛊惑的那个妖道一样,只不过那妖道比这厮可好看多了。就连世安自己,也都差点中了他皮相的诱惑。
听世安这么“污蔑”自己心爱的女子,牧求道是万万不能接受的:“你胡说!阿笙说今生只爱我。她陪我修行,温柔的给我擦汗——”
“是陪你修行,还是干扰你修行,等抓到她一一对质后即可知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