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带悔棋的,这老爷子。”我提着小脚,扶着克洛德的手,跳下窗台。

“会写诗吗?莎米洛。”老主教想一出是一出。

“大人,我叫莎乐美,不是莎米洛。”我坐在书桌边,喝了一口克洛德的茶。

“行了,我知道了,美乐沙。”越来越离谱了。

“我到底叫啥名来着……”主教给我起了三个名字,每个都很洗脑,我险些忘了自己叫什么:“算了,给各位先生来点稀奇的。”

说着我拿起克洛德的羽毛笔,想着自己前世今生,不免有些凄然,写下一首七言律诗,刷刷刷,不一会,工整的楷书跃然纸上,这是我最熟悉的文字。

只见纸上写道:

「天高怎奈云遮月,

地厚只叹草未生。

长恶笑谑欢另结,

子少哀泣怜终无。

蛇双厮磨石下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