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通了这些,一路绿灯地给玉繁锦办好各项手续,学校痛快地放人了。
而家里最后剩的那些家具,玉繁锦也是处理给了之前回收她家家具的铺子,拿到了五十块,这还是看在之前那次收购的份上。
东西很少,半个小时不到就搬空了。环顾着空无一物的房子,玉繁锦给房东打了个电话说了要退房的事情。
房东就住在附近不远,二十分钟就到了。大致检查后没问题,也没废话,就退还了一千块的押金,然后从玉繁锦手中拿到钥匙就走人了。
期间不是没看到玉繁锦一个女孩子拎着个小行李箱,但对方也没多叮咛一分。
这个小城的冷漠,已然根深蒂固。
玉繁锦习以为常,起码那个房东没有找理由抹掉押金,在她看来已经很不错了。
待房东离开后,玉繁锦也拖着小行李箱离开了这个即将消失的小区。
她订了第二天早晨的高铁票,现在才刚下午两点多。小城也没什么可以逗留的地方,玉繁锦干脆找了个僻静的犄角旮旯去了原界消磨时间。
等到外面差不多入夜的时候,玉繁锦才出来,依着之前所想,去了一趟距离小城不远,原主养父母出生地的村子,然后没惊动任何人地去了离村子有一点点距离的墓地。这里只是小城周围的一个很小又不起眼的村庄,以至于在火葬遍布的如今,依旧默默实行传统的土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