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以为是因为之前高探的那些话,惹得小鱼不开心,所以才想要小小报复一下。
对此巫浔并未在意,因他知道小鱼有分寸,不会太过分。大概过些日子怨气消了,她就不会再去折腾高探了。
小少年老成地叹口气,收回目光继续温书。
而姬愉没有打扰巫浔,她用手摸着下巴,心中思索: 都过了五日了,这高探虽说被她整得神经衰弱,但半点不屈服。再这样下去,恐也难见成效。
她的手开始摸着脸,觉得定是因为自己生得太好,吓不到人。说到吓人,姬愉弯了弯眼睛,心中有了想法。
她转身碰了碰巫浔的胳膊,询问:“浔浔,我能带朋友回来住几天么?”
见他看来,姬愉弯着眼睛继续道:“我会让他们乖乖的,不会让他们捣乱的。”才怪。
巫浔睁着双大眼睛,看她半晌,终是点头无奈道:“小鱼,你…也要乖一点儿。”
被一个六岁的小孩子说要乖一点儿,姬愉感觉新奇地同时还是应了声:
“嗯…吧——”
……
高探发誓,他已许久没有这一惊一乍,心力交瘁了。
但他不知道,真正让他崩溃的事还在后面。
……
谈及吓人,鬼怪们完全是无师自通,随便哪一个单独拎出来,都能将人吓得屁滚尿流。而去了坟场的姬愉,一拎就是三只,将其带回隐楼后,便暗搓搓地谋划起来。
又是一个夜晚,因多日来的惊吓,高探没有熄灭烛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