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愉:“…小子?”

高探的脸已全然黑如锅底。

“哎?”姬愉轻歪脑袋疑惑道:“不喜欢?”

见对方神情,她自知逗弄人不可太过,尤其是这般迂腐之人,于是收了戏谑的心思,从善如流:“先生。”

高探未言,只面色不善地看着她,而后道:“说吧,你来作甚?”

姬愉没有与他卖关子,单刀直入问得直白:“先生从巫家而来,应当知道巫浔回家探亲时所经之事,可否告知于我?”

闻言高探本就不善的面色倏地沉下,声音也浸满冷意:“与你何干?何故打探巫家之事?”

姬愉摇头一笑:“我打探的并非巫家之事,而是巫浔之事。”

在她心中,巫浔与巫家是分开的,她对巫家的事情并无兴趣,若不是巫浔转变太大,让她生疑,她才不会来找眼前撺掇她离开的讨厌之人。

高探并不相信,他不知何故厌恶她,连带着她的举止言行都看不顺眼,她所言在他眼中皆有所图。

他毫不犹豫地拒绝:“休要多问!你们这些邪物阴险狡诈,卑鄙无耻。郎君年幼无知轻信你,我可不会被你所蒙骗,想要知晓巫家和郎君之事,再来加害郎君,休想!”

姬愉听得一扯嘴角:这厮莫不是被鬼蒙骗过,不然哪来那么大偏见和怨气。

她抬脚走近他,想要同他说道说道自己真诚善良仁爱无与伦比的非凡美好品质。

谁知才靠近几步,他就连连后退,一副再过来就跟她拼命的表情:“你你你——停下!”

一个大男人面如土色,破了往日的呆板严肃,声音尖锐地要被谋 杀一样,唬得姬愉停在原地,头顶上冒出几排省略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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