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看着台上的“芙儿姑娘”,眼睛瞅酸也未见其有何过人之处,最后将目光转向那天人般的白影,得出个结论,概是此人口味特殊。

莫说宾客俱惊,姬愉本人也被震得不轻。

她瞠目结舌的盯着巫浔,有些搞不懂他的想法。看着无欲无求,不近女色,背地里口味这么重的吗?

但很快对着巫浔清凌凌,毫无波动的目光,像是有雨雪当头而下,姬愉瞬间清醒。

他认出她了。

又或者说,从始至终她的所有行动都在他眼中,她的挣扎,她的改头换面在他眼中如若无物。她从未将他骗过。

而此时最高兴的人的莫过于暖玉阁的鸨母。

开始还因这女子的容貌震惊,她就算再眼瞎,也认出此女不是芙儿。

芙儿怎说也是个清秀佳人,怎会变成这样,本来还有些不高兴自己认错人,即将亏损一笔银子。

谁知走了大运,瞎猫碰上死耗子,竟逮回个宝。

鸨母笑得眼睛眯起,见姬愉傻傻站在台上不动弹。她连忙走上台,笑容亲切的像是见了财神爷:“闺女啊,还不快过去,人公子那么看重你,可别给人等急了。”

姬愉忍不住抖了抖,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鸨母还没说完:“春宵一刻值千金呢,快去啊。”说着直接上手将她拉下台。

众目睽睽之下,她被带到了台下,一步一步向着巫浔走去。

他长身玉立,站在宾客中心,周身自带生人勿近的气势,黑眸如无光的夜,宛如胸有成竹的猎人,从容淡定的注视着朝自己走来的猎物。

姬愉就是那个可怜的猎物,在他的目光下每一寸肌肤都僵硬起来,逐渐变成一根直愣愣地木头。

快到时,鸨母笑着将姬愉向前一推,欲将她推到巫浔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