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徐百望直视着戚岁的眼睛,“你才会想要嫁给一个英勇无敌、骁勇善战的男人,像你父亲一样?”
戚岁眼睛噌的一下亮了起来,她扑到徐百望怀里,好一会儿都没说话。
良久,她才柔声问出来:“你不会觉得匪夷所思吗?”
“会,”徐百望搂着她,“我是坚定的唯物主义者,但是戚岁,因为是你说的,所以我都会去相信,去试着理解。”
于是戚岁啰啰嗦嗦跟他说起了自己的事情。她从来没有向任何一个人讲述过这个完整的故事,说的磕磕绊绊的,但是徐百望一直很耐心很耐心地听着,偶尔遇到不懂的地方,还会问她。
“可我离开他们两年多了,”戚岁眼眶慢慢湿润起来,“我不知道爹爹和娘亲还有家里人都好不好,不知道边关有没有战事,不知道爹爹有没有添新的伤,有时候我也在想,如果没有调皮捣蛋跑出来,就不会变成现在这样了。”
徐百望心里忽然钝钝的疼,他手上力道不自觉加大:“变成现在这样,一点都不好吗?”
“也好,因为遇到了你。”戚岁伸手抱着他脖子,“爹爹和娘亲一定会知道,我遇到了一个很好很好的男人,会好好照顾我一辈子。”
徐百望手指插/进她柔软的黑发里:“嗯。”
昨晚的尝试很失败,两个人经验都不足,戚岁又是个怕疼的娇气包,所以再次被徐百望压在身下时,戚岁眼里都闪着惧怕的光,甜蜜的惧怕。
徐百望对她向来极有耐心:“我会很轻,不弄疼你。”
戚岁双手攀着他肩膀:“其实也可以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