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只能这样了。

我顿了顿,摘下他套在脖子上的发带,把有些凌乱的头发拢到右侧,低低地扎成了一束。

做完这一切后,我重新在拉比的背上趴好,顺带还歪过了头,想看看他颈侧的过敏有没有褪去,却毫无预兆地撞上了拉比侧头望过来的视线。

一时间,我俩都怔了一下,紧接着,拉比就跟被什么烫到了似的,倏地就把目光给转了回去。

我懵了几秒,刚想问他怎么了,就见前面的乔治匆匆地跑了回来:“怎么办,到处都找不到李娜莉大人他们……拉比大人,他们真的会在这里吗?”

确实,不知不觉中,我们都已经绕过了大半个城镇,却还是连半个影子都没见着。

拉比沉吟片刻:“真是拿他们没办法——看来只能用那招了。”

“那招?”

拉比一脸凝重地点点头,先是扶着我靠墙坐好,接着原地做了几个热身动作,最后深吸一口气,把双手放到嘴边……拢成了喇叭状。

“亚——连——”

“开——饭——啦——”

我:“……”

所以所谓的那招就是叫狗吗!

然而,直到他从汉堡薯条马铃薯报到糯米丸子芒果布丁金枪鱼炒饭,再从鸡肉披萨鲜虾泡汤意大利面报到奶汁烤菜牛肉馅饼麻婆豆腐,亚连也还是没有出现。

“呼——不行了不行了!上来不气了,总、总之就先这样等着吧。”

拉比拄着膝盖喘了好一会儿,随即也不知想到了什么,忽然抬头望向了我。

“等等,既然我们这几个掉下来的都没事,那优和小克他们,会不会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