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可是我都还没说是什么话……”
“是什么话都不重要,”我故作高深地继续叨叨,“重要的是,对于这种事,我们一定要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
“塞西,”拉比忽然轻声地打断了我,“你还好吗?心跳突然变得好快啊。”
我:“……!”
我当机立断地……一秒虚弱了起来:“是这样的,你可能还不知道,我每次贫血的时候,只要话一说多,就会像现在这样的心跳加速……”
“那你快别说话了,在我背上好好地休息下吧。”
我赶紧点点头,却不想随着这个动作,垂在脸侧的一缕头发,顺着拉比的颈侧就滑了下去。
拉比的身体微僵,可能是觉得有点痒,小幅度地偏了偏脖子。
我连忙把那缕头发捞上来,掖到了耳后。
结果半分钟都还没到,它就特别不老实地又滑了下去。
我又捞,它又滑;
我再捞,它再滑;
一连几次,拉比颈侧的那块皮肤都开始泛红了。
我光看着都觉得痒,便下意识地抬手,自以为善解人意地帮他挠了两下。结果不小心地碰到了人家的喉结不说,还促使那片红不减反增,一路地蔓延开来,连耳尖都没放过。
坏事了……这该不会是被我弄得过敏了吧?
“……别急别急,”拉比微微侧头,虽然耳尖依旧泛着红,却反过来安抚我,“嘛,实在不行,就先用我的发带绑一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