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方一入正堂,便看见了应长望,他问:“你来是想见云赋兄吗?”
应长望神色寡淡的说,“不想。”
沈是不解,向里看了眼,居然还有个陌生面孔,“这人是?”
应长望说:“城北治跌打的,我父亲曾夸过他。”
沈是不上不下的心终于摔在了地上,“你是说云赋……快,盛意,去大理寺!”
沈是匆匆向外走,却见应长望未动。
他转身问,“你不去看看?”
应长望道:“我为何要去。”
便头也不回的走了。
……
李云赋见沈是深夜造访的时候大吃一惊,方一起身便从石床上摔倒。
沈是忙扶着他,“你有事为何不和我说!”
李云赋眨了下眼,弯弯的浓眉显得格外无辜,“你……你知道了啊……”
沈是搀着李云赋坐在了床上,李云赋将左腿往里缩了点,“没事,跪的时候不小心磕了下,一点点淤青罢了。”
沈是没理会他,只叫大夫来看。
李云赋一见还请了大夫,便闭嘴了。
大夫掀起李云赋衣摆,倒也没错,确实是膝盖上一点点淤青,他上手一摸索,李云赋痛叫出声。
大夫面色一沉,又按了两处穴位,却无半分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