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元宣的抬头纹挤在一起,笑了起来。
……
沈是心中愤愤然,十天了,柳长泽自上次雨夜离去后,十天没搭理他了。
你老师都不知道能活多久,还不赶紧珍惜一下所剩不多的时光!
沈是气成了河豚。
于是他大半夜的吹了个哨声,引的一只白隼斜飞进来。
白隼一见他快活的不行,连忙缩起了翅膀,乖巧的往他被窝里钻,半截小脑袋也学着沈是露在外边。
沈是还没来得及感慨,“还是你最好”、“我两都被抛弃了”之类云云,便见这白隼突然像死了一样的挺尸不动。
沈是不解,他戳了戳白隼。
白隼吓得直接扑棱翅膀飞走了。
沈是一脸懵然,只觉自己悲惨,拿起床头的紫竹萧便吹奏了起来,吹起了“东风恶、欢情薄”,又觉太过换了首“念桥边红药,年年知为谁生”,一下陆游,一下姜夔,哀愁便走偏到边关战事之上,最后竟留了一声“长河落日圆”收萧……
沈是思着金戈铁马入了梦。
屋外风声剧烈,一会南一会北的,摸不清方向。那白隼又悄咪咪的溜了回来,嫌屋外吵,用两翼捂住了耳朵,无声咒骂了两句外面的人,而后在沈是锦被之上寻了个舒适的地方,合上了眼儿。
“滚出去!”盛意一掌接着一掌,誓要将顺和打出沈府。
顺和却道,“保护侯爷是我的职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