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不能再耽误下去了,柳长泽不愿与他合作,他也无法阻止柳长泽,如此内耗下去,只会让今日之错,不断上演罢了。
沈是说:“我愿侯爷岁岁长安。”
柳长泽低沉冷冽的声音响起,带着一丝蛊惑人心的磁性,“大人不安,我便长安。”
“那也好。”沈是垂首,“若能让侯爷顺心,我无怨无悔。”
明明都撕破了脸,还装作一幅情深义重的模样,柳长泽简直恶心坏了,一秒也不想再见到他这幅虚伪嘴脸。
他撞着沈是的肩,摔门而去。
那门框砸的嘭咚作响,阿良在门外吓得抖了三抖,连手里的刚熬好的药都差点洒了。
柳长泽自他身边路过,突然伸手抢过他手中红泥药碗,猛力向外一砸。
红泥的碗片四分五裂,黑黄的药汁高高飞起又碾入尘泥。
阿良惊得不敢出声。
侯爷是易怒的,但却不是喜形于色的。他往往是冷漠酷厉的折磨别人,什么时候把自己憋成过这个样子。
柳长泽稳声说:“把人都撤了,让他滚回去。”
人?盛意顺和?滚回沈府?这是要和沈大人划清界限吗?
阿良看着侯爷的煞气的背影,颤抖的向大门走去,老天爷,侯爷发这么大火,沈大人还安好吗?
只见沈是拢手,毫发无损的向外走出,还向阿良拱手道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