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洋捉着她捂在耳朵的手,慢慢的拉了下来,然后郑重其事的说:“收好了。”
“虞书远,今夜之后,我们就不是夫妻了。”
“你和我,再无半点关系。”
孟洋身上的雨水全落在了虞书远身上,她白色的内衬被浸的透明诱惑。
孟洋觉得自己从来没有正常过,今日想正常一次也有点困难。他的手贴上了虞书远的腰,然后将人压进了床榻里,他身上很湿,却恨不得将更湿一些,弄脏她的被子,衣服,以及她。
“你开心吗?”孟洋捂住她的唇,显然是不想听她回答的。
离开我,你开心吗?
觉得解脱吗?
孟洋咬在她光洁的脖颈上,目中有痛、有苦、有恨、亦有求而不得的爱。
虞书远眼睫的都哭湿了。
孟洋想,虞书远哭起来好听多了。
可惜再也不是他的了。
这样的想法又让他失了理智,他将虞书远拖下了床,抵在她从前亲手画的同人高的瓷瓶上,那冰冷的纹理,精致的花枝,贴在虞书远的皮肤上,像举世无双的珍宝。
虞书远疯狂挣扎起来,那是徐青君亲手烧的瓷,她声嘶力竭的呐喊,却被孟洋再一次封住了口。
这一夜好漫长,也好混乱,贴在瓷片上的肌肤越来越滚烫,沾染的雨水、泪水变得潮湿和粘腻,紧接着瓷瓶被碰倒,碎了一地。
像是被打破的梦境。
孟洋确实坏的离谱。
可能是觉得自己也被打碎了吧。他在虞书远身上留下一个又一个的烙印,虽然留不了几天就散了,很委屈,又舍不得真的伤她。
于是他坏心眼的,在虞书远最崩溃的一瞬间,喊了声,“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