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没有说。
他信任萧将军,又岂能行这两面三刀的事情。
他是官,若他开了口,这事便是谣言,也会被传成真的。
半个时辰后,城中祥和无异。
那军轻蔑的送了李云赋回去,身为将士,军令如山,他是最瞧不起这些墙头草似的文人。
也不知道小公子怎么和这种人耍到了一起。
李云赋不在意他人的看法,他到了住所将蓑衣取下,身上湿淋淋的可以拧水,他撑着手坐在了圆椅子上,闭着眼睛在思索封白衣的事情。
他信任萧将军,更信任萧寄北,信任他们绝不会让百姓受苦。
但一心为民的封白衣便不是了吗?
李云赋等了这半小时,反而等出了心结,总觉得隐隐不安。
“云赋兄,回来了吗?”萧寄北嘴里叼着个狗尾巴草,大摇大摆的进了房。
而李云赋浑身湿透的坐着,地上盛了一滩水,他一只手撑着头,像是熟睡的样子,额前的短碎的胎发,三三两两的结在一起。
“你好歹也换件……”萧寄北说不下去了,他看见一滴水珠沿着李云赋弯弯的眉尾聚集,然后不堪重负的滑落,落在李云赋的被雨水泡的有点发白的唇边,润过对方的唇缝。
萧寄北喉结滚动,悄悄地靠近了一点。
伸手轻轻的推了一下李云赋:“喂,醒醒,换件衣裳……”
“李云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