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痛让他稍微捡回了点理智。
但那人却在门口发起了呆,柳长泽想去弄死对方,屋里之前浪|叫半天,他都没有多大反应,而此时,却有了画面,令人血脉贲张。
他不敢过去。
他知道自己看到的是谁,也知道那个背影并不是他想的人。
可片刻后,柳长泽平生出一股怒火,压制住了欲求。
这人要推就推,要走就走,听墙角半天了,干什么呢,不害臊吗!
他上前拽走了沈是。
肌肤相贴的手,像给他这把干柴加油,添了把火,又在看到沈是落下的一滴泪时,被浇灭。
……怎么有人听墙角,会听哭。
会听哭,不好好待在宴席上,乱跑什么?
若不是他拉的及时,刚刚就被人灭口了。
沈是被他一声怒斥,喊回了神,他心头一团乱麻,方才那种难过笼罩的他几欲被分裂撕碎,但他知道自己不能去思考这些混乱的情感,这是趋利避害的本能。